Friday, July 17, 2009

Mahler - 9th symphony

以前,以為自己聽古典不是會睡著,就是會吐。「古典音樂」這稱呼,彷彿有一股魔力,沉重的那一種。然而,如果仔細留意的話,古典樂常常出現在生活四周中,只是很容易被忽略而已。

某個推薦Kathy聽Mahler的朋友卻是如此形容:
有人推薦我聽Mahler的第八號交響曲,也就是「千人交響曲」,聽說很有名,所以我試著在車上放這張唱片,結果令我一路神經緊張。不知道這張唱片下次被拿出來的機會有多大?

Kathy試著問對方,既然是這樣,為什麼想買呢?對方回應道,聽說很有深度,很有名,所以試著聽聽看。不論如何,推銷第一筆的人成功了,即使那個人不在唱片業的任何一環工作。同時,是失敗的。因為下次這樣的對象再建議什麼樣的音樂,大概會被當成過濾的要素之一。但是Kathy接收了唱片。

改變Kathy對於古典音樂的看法的人,應該非牙醫莫屬!第一次還沒正式見到新牙醫時,對於傳統牙醫那種令人瘋狂的電鑽聲,及病人永無止盡般的哀嚎,仍存有同樣形式的恐懼。掛完號之後,親切的女士請我到候診室看書報,椅子很舒服,卻不是軟綿綿的沙發;整個診所雖然有鑽牙的聲音,但是沒有人在哭叫;我身邊的外國人夫妻顯得十分放鬆,猜想他們應該沒有在台灣看過什麼牙醫診所的慘狀,才會如此放鬆;印象很深刻的是,幽幽地有音樂聲非常漂亮的從不知道安裝在哪裡的揚聲器傳出來,說不出名稱,沒有人唱歌,我不知道那是什麼,無法稱呼。因為太長的時間沒有人尖叫,心裡偷偷以為,這些人應該是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吧……

年紀約略是50歲前後的牙醫先生並沒有令我放下什麼心防,護士的微笑對我沒有作用,牙醫先生看看之後,問Kathy是不是願意給另一個牙醫大姐姐看看?誰看都一樣的下場,不是嗎?心裡雖然這麼想,但還是選擇有禮貌地說出「試試看」這三個字。幸好,Kathy願意試試看,牙醫大姐姐仍然至今處於Kathy經歷中,不敗美女牙醫的地位!不痛,怎麼會痛呢!因為有麻藥,還有美女牙醫姐姐美妙的話語……話說,美女牙醫姐姐有時候叫我,我卻沒有做出反應,是因為每次光是盯著她的眼睛看,好像就會掉進什麼神秘的地方去似的。終於,我不怕看牙了!

後來,也明白原來是牙醫先生喜歡聽古典樂,他認為適度的音樂可以讓病人放鬆。所以選擇的音樂及音量的控制都很仔細在考量。有時候,不禁會懷疑,這麼在意周遭環境的時候,會不會忘記病人正在看牙呢?爾後證明,這是多慮了。

中間聽過一些音樂劇,那和真正的古典音樂還有一段差距。第一次聽「千人交響曲」的時候,真的會受不了。比起Horowitz演奏Chopin的鋼琴曲而言,是相對難以令人融入的。

然而,很難想像的是,從事目前工作的前期,Kathy一直試著找出適合的音樂,因為當下的神經繃得比較緊。為了繼續那看起來散漫的態度,應該說是心情上的自在,另一個朋友給我Mahler的交響曲,他說,是由Giuseppe Sinopoli所指揮錄製的版本,據說會給我完全不同的印象。之後,大多數的工作時間,主要是在第九號交響曲中渡過。

大家可以想像的是,Kathy長期和流行音樂相處,有部份不是那麼流行,但仍保有流行音樂的元素,既不懂什麼交響曲的結構、對位這些很複雜的樂理,完全憑著沒有什麼天份的感官去聆聽。要說不好意思,頂多是對那些長期投入古典音樂的人有些不好意思。「感官」是十分直覺而無分析,對Kathy而言,沒有真正的優與劣,只有順不順而已。

後來知道指揮Giuseppe Sinopoli背後的故事,對於音樂的樂趣也會增加一些。也有像Sergiu Celibidache這樣執著於某些原因,對於Mahler的作品似乎懷有不滿,而不願指揮的人。

音樂,有時候實在太過於私人而無法好好言說吧。







以上影片不是由Giuseppe Sinopoli指揮的演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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